到如此荒唐,那女人母仪天下…竟被如此玩弄。
真是不走寻常路,以后…再也别想让她伺候了。
嗯,这人已经脏了,不能用了。
贾珩此刻端坐马鞍上,挽着马缰绳,沉静面容淡漠,烨然若神人,目光远眺着远处青墙红瓦、巍峨高立的城门楼,却在继续思量着朝局。
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行着,自城门洞进入,行不多远,抬眸可见浩浩荡荡的数十骑簇拥着一个蟒服玉带,束发金冠的青年。
为首之人正是魏王陈然,其人快行几步,在马上拱手说道:“子钰,可是母后的凤驾?”
见得来人,贾珩面色有些古怪,说道:“魏王殿下,娘娘这就要回宫。”
陈然点了点头,笑道:“子钰,小王护送母后。”
说着,吩咐着身后的扈从,护送着马车。
而马车车厢中的丽人,正自暗暗蹙眉,羞恼于少年方才的作践,待听到魏王的声音,原就玫红气韵未散的脸蛋儿,顿时“刷”地羞红如霞,明艳彤彤。
然儿,怎么迎出来了?
所谓余韵未散,就碰到自家儿子,丽人脸颊滚烫如火,芳心中难免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感。
但,更要命的是,那涨涨的小腹似仍有些锁不住滔滔不绝之势。
“母后,儿臣驾车护送您回宫。”陈然在马车车帘外,朝着马车上的丽人欠身一礼,高声说着,然后翻身下马,来到马车之前,从御手手里接过马缰。
丽人芳心已是惊颤莫名,那张雪肤玉颜羞红如胭脂红梅,而开口之间,那酥腻和婉转的声音赫然经过修饰,已然故作端庄、明媚,说道:“前面带路。”
陈然应了一声是,拿起马鞭,“驾”了一声。
而丽人却如遭雷殛,在马车中贝齿紧紧咬着粉唇,心神暗暗啐骂不停。
那個混蛋,先前欺负她的时,也喊过驾来着,当初正自心神迷醉,还没有明白过来,这…
其实,贾珩与雪美人在一起痴缠之时,各种骚话都不少说。
当然,贾珩还没有问出那句,我与陛下孰……
而后,马车辚辚转动,在大批锦衣府卫、缇骑以及嬷嬷的簇拥下,向着宫苑而去。
待到了宫苑,丽人道:“然儿,去和子钰说说话。”
等会儿她下得马车的时候,万一让然儿瞧出端倪,那可真就是…她都不用活了。
魏王只当这是让自己趁机与贾珩多加亲近,是故,依言行事。
而后,丽人的马车自朱红宫墙的拱形宫门,进入宫禁之中。
马辔之上,陈然没话找话说道:“大慈恩寺中可还灵验?”
贾珩愣怔了下,说道:“灵验倒是灵验,王爷问的是哪方面?”
“王妃想要去大慈恩寺降香求子。”陈然随意找着话题。
贾珩:“……”
潇清冷眉眼蒙起一抹讥诮之色,在一旁接话说道:“灵验的不行,不过还是不如洛阳的白马寺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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